流芳百世的未必就会颠扑不破。一直以来,伯爵迷信并憧憬红于二月鲜花的霜叶,到疑似地点爱晚亭实地考证之后,伯爵有些冷却,那种心悸和被燃烧的感觉总是难以喷薄而出。最近,听说婺源石城的红枫不错,配以古宅民居,晨雾轻纱,俨然是一幅绝美秋景,心情不免有些激荡,便随益邦千里迢迢来到婺源。站在程村后山,眼前的确风起云涌,烟霞流淌,但传说中的红枫却是时隐时现,怎么看都不是一线演员。
其实,所有的生命都有共性,鲜嫩和苍劲不可兼得,人老珠黄之后剩下的只有慈祥,历经风霜的古枫当然也无法再现与年龄不相匹配的鲜红,这并非大自然吝啬,应该是人类贪婪,抑或是我们缺乏杜牧那种境界。
没有金黄,婺源不敢拿春色说事;没有鲜红,婺源又凭什么为秋色上妆?石城的景色虽可圈点,但并非只为婺源秋色代言。晨雾浓起的季节即便没有红枫渲染依然会比现时经典。村中主动燃起的茶壳为弥漫的晨雾增添了人为色彩,这种心虚恰恰也成了旁证。篁岭的晒秋,虽然与一个“秋”字强扭,但也是一场排练后的表演。云开日出的时候,不论季节,只要你走进篁岭,依然能够看到那一串串撩人的“秋色”。
婺源无秋,不是对婺源的真实写照,也并非暗示婺源永远都是春天,只是伯爵的心情幻象。路走多了,风情与日俱增,但激情却与日俱减。路过的人早已忘记,经过的事已随风而去,驿动的心也渐渐归于沉寂,请原谅伯爵的看什么都不是什么。人说“心如止水”是一种境界,我说“心如止水”是一种悲哀,倘若真有一天,范冰冰打眼前经过,如果伯爵连眼皮都懒得抬动,又有谁来拯救伯爵?
文/基督山伯爵
打赏